二OO一年攝於新會祖父墳前 |
從《張看》到李看
第一次醒覺到寫作可以療傷是十多年前讀 Adeline Yen Mah 的“Falling Leaves”
(中文版:馬嚴君玲《落葉歸根》)。這本書是寫作者在童年、青少年及至長大後尋找自己和已離世父親的曲折關係,作者嘗試從不幸的成長中學習愛和接納自己。嚴君玲其實是一為麻醉科專科醫生,在二次大戰前後的民國時期的中國、香港和英國生活和求學,幾經波折才遠道重洋去到美國。在英國期間考上當時男女並不平等的醫學院。她怎麽會是一個無法接納自己而要以寫作來療傷呢?
寫這篇短文也是為了療傷。從小時開始,就覺得常被誤解。為何穿著沒有校章的白裇衫藍褲校服的小學生是「左仔」?是被社會唾棄?是壞學生?為何患重病就是放縱自己?就是自私自利?就是不付責任?為何堅守原則就是固執?就是自我中心?就是危害社會和諧?被人誤解若非以不聞不問的泠漠態度對付,就必須正視它。但若處理不好,常會傷害自己。因為從小常被誤解,因此最討厭被冤枉,總是盼望可以還我清白。
要弄清真相,不單單是接受結果,真相是要知道導致那結果的經過和成因。我一向不同意「難得糊塗」背後的哲理。父母親家裏全部家人都勸我不要怪責幼弟,說老父已屆高齡也算是死得安詳了。六弟那自嗚得意,認為成功地為母親留下更多財產而驕傲。過去半年,他又成功地要求母親重立遺囑,把原來不是執行人的他現在卻成為執行人。不弄清楚真相,老父過世的恐怖場面恐怕還會再發生一次。
後記: 再重發這篇舊文也是要下一代認清真相。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曾經把上面我所看見的和所經歷的與大姊、大嫂和五弟分享。 我並不是要污名化六弟,而是要認清真相才不致重蹈覆轍。 母親最近的離世, 也有其他見證人親身經歷那些自私自利和邪惡的兄弟是如何不顧母親 的意願和福祉,一心只謀求多去掠奪以求自肥, 卻忘記了這一切的錢財都是我們父母留下來的。 那些自以為心思靈巧和計劃周詳的邪惡者,我要告訴你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老父在安老院的日誌不是用來保護那些邪惡的人, 而是用來保護安老院的刑責的。Candy小姐四處招搖, 說自己常常在浸會醫院過夜,這些都是謊言。 當李志豪和李志嘉把母親從醫院帶到銀行去, 而李淑賢也在未知會母親的情況下在銀行出現, 你們以為這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嗎? 除了母親親口在電話中告訴了我, 中國銀行和匯豐銀行也留有你們當天的所作所為。就在那天的前一個晚上, 這些邪惡的人吩咐Gloria回家休息, 好讓他們好好安排行不義的事。這一切都是有 digital footprint 的。
文翰:
我原本會把這篇兩年前的記錄登在那個「李家大家庭」的羣組,由於答應了你媽媽不會節外生枝,所以決定暫時不做了, 直至完成了母親的遺囑才再決定。
寫於2018年1月30日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